不愧是田徑社的隊長,腳程之快令我無法想像,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將我送到保健室去,保健老師被鳴幟突然踹門發出的巨大聲響嚇到,急忙開門見到在他懷中臉色發青的我,趕緊要他將我放到病床上休息,自己則到處翻找塑膠袋。
不愧是田徑社的隊長,腳程之快令我無法想像,用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就將我送到保健室去,保健老師被鳴幟突然踹門發出的巨大聲響嚇到,急忙開門見到在他懷中臉色發青的我,趕緊要他將我放到病床上休息,自己則到處翻找塑膠袋。
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大家都用曖昧眼光看待我和鳴幟,常常有事沒事就故意拿我們兩個在一起的事情消遣,然而這對我來說卻是一大困擾,因為身為當事人的我們根本就不曾交往過,何來在一起之說呢?想必是平常大家日子過得太閒太無聊了,才會逮到機會就跟著瞎起鬨。
原本低著頭努力拼命處理那一堆堆積如山公文的阿綱,當他的眼神不經意瞄到窗外正在緩緩飄落的雪花,年齡早已脫離稚嫩的他不像過去孩子般興奮的想要衝出去玩雪,而是神情凝重的望著窗外雪景若有所思,口中喃喃自語道:「冬天又來臨了嗎?時間過的真快,又過了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