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某天,鳴幟突然走到我面前臉上帶著內疚的神情說聲抱歉。

 

我不懂他是為何道歉,是為了從不反駁他們而道歉,還是看我可憐施捨給我一個道歉說說就算,但是無論是前者還是後者的原因我都無法接受,他以為一句道歉就能彌補其他人惡意的眼光以及惡毒的言語對我所造成的傷害嗎?他根本不懂那是多麼可怕的酷刑,不曾體會過的人是不會知道有多痛苦。

 

就算鳴幟真的無辜什麼事都不知情,但是我仍然無法原諒他,現在看見他的臉就讓我不由得心生怒意,於是即使他就站在我面前,我仍然將鳴幟視為無物從你身邊繞過。

 

「帷辛,妳在生我的氣嗎?」他伸手欲抓住我,然而我不想給他機會解釋躲開了,他用受傷的表情望著我。

 

『為什麼你要用那種表情看我,明明我才是這場遊戲中唯一的受害者!』不要以為假裝一副受害者的模樣就可以博取我的同情,這一招對我來說是沒用的,我遇過太多表裡不一的人早就有免疫力了。

 

這時周遭的人瞧見我們兩個站在一起行為舉止曖昧,又開始在背後議論紛紛朝我們兩個指指點點。見狀,我心裡的怨更深了,既然你打算要演下去又不肯坦白,不妨趁這個機會我一次跟你說清楚。

 

我瞇起雙眼用銳利的眼神瞪向他,「鳴幟你玩夠了沒有,你知不知道你們的遊戲令我感到困擾,我希望你們能夠停止這場無聊的遊戲或是找其他人陪你們玩,我被你們折磨的很累了,我想過屬於普通人的平凡日子……」

 

「我不懂妳口中所謂的遊戲是?帷辛妳是不是對我有所誤會,我從沒想過要折磨妳。」他見我似乎誤會了,急忙想要開口澄清卻不曉得該從哪裡說起。

 

我冷笑心想:是嗎?但是你說的跟做的完全相反,我不覺得我對你有任何誤會。

 

「你的所作所為對我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只要你別再接近我與我說話,我會很感激你的。」只要沒有你的接近,那些愛嚼舌根的人就不會再傳一些蜚短流長來攻擊我,不會再被人用怪異的眼光看待,也不會再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從此我就可以得到自由了!

 

正當我開心終於要得到解脫時,他卻突然抓住我的手使我來不及反應,我沒想到鳴幟會突然來這招無法躲開,只好任由他拉著我不曉得要走去哪兒。

 

「你要帶我上哪兒去?等一下就要上課了。要是我們兩個同一時間不見,不曉得又會被班上那些傢伙傳成什麼樣子,不過對你來說應該沒差吧!畢竟你也是他們那一群的一份子。」我想掙脫鳴幟的手回到教室,無奈纖細的手腕被他緊緊抓住,我只好跟著他的腳步走。

 

走了一段路,我咬緊牙根瞪向他,他究竟想帶我去哪裡呢?一路上什麼話都不說,任由走廊上的學生將我們當成耍猴戲的指指點點,他丟得起那個臉我可丟不起,我終於火大氣憤的從背後踹了他一腳怒吼道:「你夠了沒,我不想再和你有所交集,你就不能放過我嗎?難道真要逼死我你們才滿意?」

 

由於氣急攻心一時間我喘不過氣,左手無意識抓緊胸口的衣服,希望能藉由這個動作讓自己喘過氣,可惜完全沒什麼效用,我只能痛苦的靠在牆壁上大口大口呼氣。

 

「帷辛妳還好吧?要不要我送妳到保健室去」發生這種突發狀況令鳴幟不知所措,只好小心翼翼地將我抱起來要送到保健室去,可是因為他一時慌過頭連要走哪條路都忘了,還要勞煩我在喘不過氣的狀態為他指點迷津,害我差點氣得喘不過氣昏死過去。

 

要是這個時候我知道,他用公主抱將我送到保建室去的事已經由走廊上那些愛八卦的三姑六婆散播出去,過不久全校都會得知這個消息各種版本的流言都會出現,我寧可昏倒在路上也不願意被他送至保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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