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為什麼每次見到獄寺隼人和澤田綱吉、山本武聚在一塊,心裡就會出現莫名其妙的感情令自己感覺變得不像自己,他不喜歡無法這種控制自己的感覺,所以雲雀決定將罪魁禍首趕出視線是最好的做法。

 

「獄寺隼人,我命令你離開我的視線範圍之外。」雲雀危險地瞇著鳳眼瞧向那群草食動物,尤其是敬稱澤田綱吉為十代目的那抹銀白。

 

被雲雀這麼一說,獄寺好看的眉頭不禁皺緊,自己今天又沒惹到這隻鳥王所以他是沒事故意找碴嗎?

 

「哼,老子沒必要聽你在那邊發神經。」當他正要從口袋中掏出炸藥點燃,卻被十代目急忙捉住手臂緊張大喊:「獄寺同學住手,要是你在雲雀學長面前製造混亂的話,到時候他又不曉得要怎麼教訓我們了,就當我拜託你今天就先順著雲雀學長的要求我們離開好嗎?」

 

綱不禁趕到汗顏,要是讓獄寺丟出炸藥造成現場混亂的話,他們絕對免不了被雲雀用拐子狠狠教訓一頓,倘若讓里包恩知道他今天又輸給雲雀學長……後果光是想像就覺得毛骨悚然,他可不願意人生短短十五年就此結束。

 

「可是十代目,我看不慣這傢伙囂張的模樣,憑什麼他叫我離開他的視線範圍我就要照做,這裡是學校公共場所又不是他家,要囂張是不會滾回他家!」

 

「獄寺同學!」拜託你不要再說了,至少這些話不要在雲雀學長面前說,難道你沒注意到雲雀學長整張臉已經黑了,連握住拐子的雙手都用力到冒出青筋,由此可見雲雀學長現在的情緒已經面臨火山爆發的前刻。

 

綱無奈到幾乎快哭出來的可憐模樣,令獄寺見了覺得很對不起十代目,身為左右手怎麼能令首領煩惱呢!於是他只好收起炸藥怒瞪一眼雲雀後便拉著綱的手要離開。

 

既然雲雀不想見到自己又不能對他動手令十代目為難,原本打算到頂樓蹺課休息,但是礙於那裡也是容易遇見雲雀的高危險地區,沒有地方可去的獄寺只好選擇回到教室睡覺,他都已經讓步到這樣子雲雀總不能再找他們麻煩吧!

 

然而就在獄寺轉過身才要踏出第一步時,他感覺到有人緊緊抓住他的另一隻手腕不放,回過頭一看居然是雲雀!?他老大不爽的瞪著獄寺道:「草食動物你想走到哪兒去?」

 

「反正不會再出現在你面前我走到哪兒關你屁事,死雲雀馬上給我放開你的手,老子沒空陪你在走廊上浪費時間。」獄寺想甩開雲雀的手,但是對方一直不肯放手令他的怒火更加高漲,生氣的獄寺沒有注意到一直使眼色要他冷靜的綱,放開握住綱的手轉而抓住雲雀的衣領,他冷冷說道:「你別逼人太甚雲雀恭彌,你並不是我的誰以什麼身份管我,就算你是並中的風紀委員長也不代表你有權干涉我的人身自由。」

 

聞言,雲雀的臉色在一瞬間刷白,他從沒有想過有朝一日自己會因為草食動物一番話而感到心臟就像被勒住般難受,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痛嗎?

 

他震驚腦海中突然浮現的這個想法,獄寺對他來說不過是並中的一個學生,會對他特別有印象那也是因為他不理睬校規以及破壞學校秩序。

 

然而只是普通人的身份會讓自己感到心痛嗎?雲雀捫心自問,獄寺對自己來說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陌生人?他們之間卻常常有所交集;學長與學弟?自己從來不屑於階層關係,也不會因此特別照顧誰;朋友?他們總說不到三句話就打起來,甚至比起山本武與獄寺之間還會鬥嘴根本稱不上是朋友;夥伴?他是飄浮不定的雲,比起群聚他更喜歡隨著自己的意思行動,所以他不需要夥伴。

 

想了許多不同的關係套用在他們之間,雲雀發現任何關係都無法解釋他對獄寺的感覺,他開始不知道如何用什麼態度對待獄寺,便放開他的手選擇逃避離開。

 

獄寺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雲雀倉促離開的背影,那傢伙究竟腦子裡在想些什麼,突然握住他的手不放又突然放開跑掉,令他在雲雀放開手時竟然感到一陣失落……

 

呸呸呸,他在亂想什麼,簡直就像是失落中的戀愛少女,獄寺煩躁的抓抓頭髮試圖趕走這個莫名其妙的想法。

 

都是雲雀恭彌這隻死鳥王害的,說了一堆奇怪的話和做了莫名其妙的舉動就落跑,連帶的害他也跟著不對勁起來,下次見到他一次要狠狠和他打一場架,好報今天的仇。

 

而從頭到尾都在一旁觀看全程的綱則被嚇傻了,天呀!雲雀學長和獄寺倆人的行為舉止簡直像是戀愛中的情侶,一個沒察覺自己吃醋的行為抱醋桶狂飲,另一個則是粗線條沒發現自己的視線總是落在對方身上,甚至時常為了引起對方的注意力不要命的挑釁。

 

看來以後自己要多費點心,注意他們兩個的進展以及小心自己的舉動,否則總有一天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千萬不要讓里包恩得知雲雀學長和獄寺的事,要是讓他插手的話恐怕事情會變得更麻煩,或許雲雀學長他們想要在一起會是N年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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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爾特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