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正抱著阿綱倆人互靠擠在單人沙發上訴說甜言蜜語,獄寺撇過頭不想看眼前這一幅甜蜜的畫面,一個人默默地走出澤田家。

 

 

走在街上吹著冷風,不理會因為冷風撲面而來鼻頭被凍得通紅,他顫抖著身體雙手抱胸緩緩地走回家的路上,誰叫他走得太匆促將外套放在澤田家忘了拿走,但是他真的不想看見那兩個人在一起的畫面,明明知道那個人的心裡只有他,自己是無法介入他們之中,仍是無法放棄對那個人的愛戀,獄寺對這樣的自己感到生氣。

 

 

自己可是十代目的左右手,是要幫助他使得彭哥列家族更為壯大,現在卻反而愛上十代目的戀人,他這個左右手當得真不稱職。

 

 

「要是有辦法可以讓我忘記對骸的愛戀就好了,然而忘記真的會比較好嗎?」獄寺忍不住小聲地問自己,沒想到卻有聽見有人回答他,「那顆藍色變種鳳梨有什麼好的,值得你為他嘆氣連連甚至是露出這種表情嗎?」出現在他眼前的是穿著學校制服的雲雀-並中的風紀委員長,他伸出手抬起獄寺姣好的下巴,注視他一臉猶我見憐的可憐模樣。

 

 

沒想到他的手馬上被大力地拍開,獄寺匆匆退離他幾步遠激動道:「雲雀恭彌,我的事情用不著你管!你只不過是學校的風紀委員長,沒有資格管我的私事!」

 

 

「那還真是抱歉,這件事我管定了,我可不想讓自己的東西一直想著別的男人。」

 

 

獄寺因為他話中的自信與內容而通紅了臉,惱羞成怒地對著雲雀大喊大叫:「雲雀恭彌你是發什麼神經,我才不是你的,別太自以為是了!」

 

 

雲雀微瞇起雙眼渾身散發微險的氣息道:「你不是我的是誰的,難不成你以為自己是屬於骸還是澤田綱吉的!他們兩個根本就不重視你,他們的眼中從來就只有彼此沒有你獄寺隼人的存在。」

 

 

被他這麼一說獄寺收起張牙舞爪的模樣,神情落寞的低下頭小聲喃喃自語著,雲雀得側耳仔細聽才聽得清楚他在說什麼。

 

 

「我知道,你說的我都知道,但是感情不是說放就放得下的。」這句話令雲雀更加心疼眼前的人兒,雲雀不顧獄寺眼中的驚訝與大聲斥責將他緊緊地摟入懷中。「獄寺……你是個傻瓜。」寧可傷害自己也不願破壞澤田綱吉他們的愛情,這種犧牲自我奉獻的人從前雲雀最厭惡,但是相反地獄寺卻讓他感到疼惜。

 

 

「雲雀恭彌你這個戀鳥癖變態馬上放開我,不然我就以十倍炸彈炸死你!」獄寺掙扎的想逃離雲雀的懷抱,他搞不懂為什麼他突然要抱住自己,但被他這麼一抱心中某個角落好像得到陽光所有的陰暗全消失了,眼眶也不禁感到酸澀泛紅。

 

 

看他眼眶泛紅,雲雀知道或許在獄寺的心裡不像表面那麼討厭他,說不定此刻在他心中自己的地位已大大提高,現在不趁機向懷中人兒告白豈不是錯失良機!

 

 

一隻手撫摸獄寺銀白柔軟的髮絲,他終於忍不住在雲雀面前失控的流下晶瑩剔透的淚珠,而雲雀臉上露出難得的微笑。「我會陪你,無論發生什麼事情我永遠會陪在你左右,我的感情只屬於你一人。」

 

 

獄寺抬頭看雲雀一眼隨即低下頭去,他的手緊緊拉住雲雀的衣服不敢放開,怕要是放開了幸福會變得像泡沫破掉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真的會是我的幸福嗎?」手上的力道加大抓緊,雲雀知道獄寺心中非常渴望被人愛著,而這份渴望來自於童年母親去世的陰影,他都聽小嬰兒說過了。

 

 

他親吻獄寺的額頭,並且抬高他的下巴湊上去溫柔不捨的輕吻著。

 

 

「獄寺隼人你給我聽清楚,你一生的幸福只有我能給,你是我雲雀恭彌此生的唯一。」

 

 

獄寺沒想到雲雀居然說出如此肉麻的情話,話中的真誠令人無法忽視,他抱緊雲雀在他耳邊害羞地道:「雲雀……真難得聽見你說那麼肉麻噁心的話。」

 

 

「哼!我說的可是真心話。」

 

 

不想再從那張可愛的小嘴聽見惹人生氣的話,雲雀選擇直接堵住它,讓他發出令他愉悅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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